他朝一个方向跑去。
我则转身冲进小巷。
背后传来车门开关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但我没回头，只是拼命奔跑。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耳边全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转过几个街角后，我躲进一个 24 小时自助洗衣店。
混在几个深夜洗衣服的租客中。
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我看到两个黑衣人跑过店外，但没有停下来。
洗衣机的轰鸣声中，我努力平复呼吸。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快了。
我们刚找到关于午夜之门计划的线索，就被袭击了。
这不是巧合，对方显然在监控所有与新纪元公司相关的搜索。
口袋里的加密通讯器震动起来。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按下接听键。
老程?
是小鱼的声音，伴随着电流杂音。
我在这。你安全了?
暂时。
他气喘吁吁。
听好，我们的设备全被入侵了，对方植入了追踪程序。我怀疑……
通讯突然中断了几秒。
怀疑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们。
怎么做到的?
我压低声音。
你不是说那些设备都很安全吗?
理论上是的。
小鱼的声音充满困惑。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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