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杨名惊醒。
杨名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黄院长三个字，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刺眼。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怦怦直跳。
喂，黄院长?杨名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电话那头，黄院长的声音像绷紧的弦，又快又急，完全没给杨名喘息的机会: 阿名出事了你记不记得一个麻子?
麻子?杨名脑子一片混沌，睡意瞬间被惊飞，无数张模糊的面孔在眼前闪过，一时难以聚焦。哪个麻子?黄院长，您慢点说……
哎呀急死人了黄院长几乎是在吼，他在家一连摔了好几跤人送到市医院了，刚确诊，是脑出血医生问他家属，家属说是吃鹿茸吃的指名道姓，说鹿茸是你开的药方子里的现在人家把状告到我们医院了市里卫生局都惊动了
鹿茸?我开的?杨名浑身一激灵，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后背瞬间渗出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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