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搬山道人鹧鸪哨(花灵花灵)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最后的搬山道人鹧鸪哨(花灵花灵)
作者:张来财爱忍让
武侠修真连载
武侠修真《最后的搬山道人鹧鸪哨》是大神“张来财爱忍让”的代表作,花灵花灵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鹧鸪哨为寻雮尘珠踏遍险地,途中与卸岭魁首陈玉楼联手探瓶山、斗精怪,终因道不同分道扬镳,徒留半生遗憾客死海外。
2025-10-15 05:15:09
光绪二十九年深冬,湘西的雪下得比往年更狠,鹅毛大雪连着下了三天三夜,把深山里的枯枝、岩石全盖得严严实实,连风都裹着冰碴子,刮在脸上像刀子割。
十七岁的鹧鸪哨裹紧了身上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踩着没膝的积雪往山洞走。
他刚在山涧冰面下摸了两条鱼,鱼鳃还在动,冻得硬邦邦的,用草绳串着挂在腰间。
这是他和自己的“药圃”抢了半天才得来的——山涧边的坡地上,他用石头围了个小圈子,种着几株续命草和防风,那是师父了尘留下的种子,能治风寒,也是他在山里活下去的依仗。
可今天去看时,半坡的药苗全被踩烂了,雪地上留着凌乱的脚印,还有几滴暗红色的血,冻在雪地里像化开的朱砂。
“是黑风寨的人?”
鹧鸪哨皱紧眉头。
黑风寨的土匪是这山里的祸害,专抢猎户和逃荒的人,前阵子他还见过一个被土匪砍了手的货郎,躺在雪地里冻得只剩一口气。
他握紧了腰间的匕首——那是师父留下的,柄上刻着“搬山”二字,刀刃磨得发亮,能映出他眼底的冷光。
顺着脚印往前走,没走几步,就听到松树林里传来微弱的“呜呜”声,像是孩子的哭声,又像是野兽的呜咽。
他放轻脚步,拨开被雪压弯的松树丫,眼前的景象让他猛地攥紧了拳头:雪地里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胸口插着一把砍刀,血把周围的雪都染成了暗红色,早没了气息。
男人身边,两个孩子缩在一棵松树下,女孩用自己的身子护着男孩,两人都穿着单衣,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女孩手里攥着一根断了的木簪,簪头刻着朵小莲花,她把簪子抵在身前,对着面前的两条灰狼,声音发颤却不肯退:“别过来!
再过来,我就……我就扎你!”
两条灰狼饿了很久,眼睛绿幽幽的,盯着两个孩子,慢慢往前挪。
其中一条狼突然扑了上去,女孩吓得闭上眼,把男孩往身后推——就在这时,鹧鸪哨猛地掷出匕首,刀刃擦着狼的耳朵飞过,钉在旁边的树干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狼被惊到,后退了两步,转头看向鹧鸪哨,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
鹧鸪哨没慌,他从背上取下金刚伞——伞骨是精钢打制的,师父说这是搬山一脉的传家宝,能挡刀箭,还能驱邪。
他握住伞柄,猛地撑开伞,伞面“唰”地展开,上面涂着的驱虫药粉在雪地里泛着淡青色的光。
狼最怕这股味道,往后缩了缩,又不甘心地盯着孩子,迟迟不肯走。
“滚。”
鹧鸪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
他往前踏了一步,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一声响。
就在这时,另一条狼突然绕到他身后,猛地扑了上来——鹧鸪哨早有防备,手腕一转,金刚伞往后一挡,“砰”的一声,狼的爪子撞在伞面上,被伞骨弹了回去,摔在雪地里嗷嗷叫。
另一条狼见同伴吃亏,不敢再恋战,夹着尾巴跑了,受伤的狼也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很快消失在松树林里。
首到狼的身影看不见了,女孩才松开手里的木簪,腿一软,差点坐在雪地里。
她赶紧转头去看身边的男孩,男孩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呼吸很轻,额头上烫得吓人。
“弟弟,弟弟你醒醒……”女孩摇着男孩的肩膀,眼泪掉在雪地里,很快冻成了小冰珠。
鹧鸪哨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额头——烫得惊人,再这么烧下去,怕是撑不过今晚。
他看向女孩:“他烧了多久?”
女孩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却倔强地没再哭:“昨天……昨天爹娘被土匪杀了,我们跑了一天一夜,弟弟早上就开始烧,一首没退……”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半块干硬的玉米饼,饼上还沾着点血渍,“这是我们最后的吃的,我本来想留着给弟弟,要是……要是你能救他,这饼全给你。”
鹧鸪哨看着那半块饼,又看了看女孩眼里的光——那光和他当年一样,是绝境里不肯灭的火苗。
他想起十岁那年,师父把最后半块饼塞给他,说“活下去,搬山一脉不能断”;想起自己在山洞里冻得差点死过去,是师父留下的《搬山分甲术》手札里的草药方子救了他。
他没接那半块饼,而是把腰间的鱼解下来,递给女孩:“拿着,先别给他吃,等下我煮点鱼汤给他喝。”
说完,他弯腰抱起男孩——男孩很轻,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女孩赶紧跟上,手里攥着木簪和布包,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往山洞走。
雪还在下,风刮得更紧了,鹧鸪哨把男孩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风雪,脚步走得又快又稳。
女孩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漫天的大雪好像没那么冷了。
山洞在半山腰,洞口用石头挡着,只留了个小口透气。
鹧鸪哨把男孩放在铺着干草的石台上,又点燃了火堆——火堆里烧的是松针和干柴,是他提前备好的,火一烧起来,山洞里很快暖和起来。
他从角落里拖出一个陶罐,往里面装了些雪,架在火堆边化水,又把鱼洗干净,切成小块放进罐子里。
女孩站在一旁,没敢乱动,只是看着鹧鸪哨的动作。
她看到他的手腕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斑,像块胎记,又不像;看到他的手很粗糙,指节上有很多茧子,还有几道没愈合的伤口;看到他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手札,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草药的样子,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字。
“你叫什么名字?”
鹧鸪哨一边看着手札,一边问。
“我叫花灵,他是我弟弟,叫老洋人。”
女孩小声说,“我们是从山下的李家村逃来的,黑风寨的土匪抢了村子,杀了好多人,爹娘为了护我们,被他们砍死了……”鹧鸪哨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只是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晒干的续命草和防风,他挑了几片叶子,放在嘴里嚼烂,然后轻轻掰开男孩的嘴,把草药吐了进去。
这是师父教他的法子,草药嚼烂了更容易吸收,能快速退烧。
花灵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又感激又害怕——她怕这个人也是坏人,怕他救了弟弟,又会把他们卖掉。
可她看着火堆边的背影,又觉得不像——这个人刚才救他们的时候,眼睛里没有恶意,给她鱼的时候,手也很稳。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陶罐里的鱼汤烧开了,冒着白色的热气,香味飘满了山洞。
鹧鸪哨盛了小半碗鱼汤,放凉了些,才递给花灵:“喂他喝,慢点,别呛着。”
花灵接过碗,小心地扶起弟弟,用勺子一点点喂他喝鱼汤。
男孩喝了几口汤,嘴唇慢慢有了点血色,呼吸也均匀了些,虽然还没醒,但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
花灵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鹧鸪哨,发现他正靠在石壁上,闭着眼睛,像是累了。
山洞里很静,只有火堆“噼啪”的响声和鱼汤沸腾的声音。
花灵看着鹧鸪哨的手腕,突然想起爹娘说过的“搬山道人”——爹娘说,山里有能通鬼神的道人,穿着奇怪的衣服,能在古墓里来去自如,还能驱邪治病。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你是搬山道人吗?”
鹧鸪哨睁开眼,看向她,点了点头:“是。”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收我们做徒弟?”
花灵突然跪了下来,手里还攥着那半块饼,“我们没有地方去了,也没有亲人了,只要你肯收我们,我们什么都肯做——我会采草药,会缝衣服,弟弟力气大,能帮你扛东西,我们绝不拖累你!”
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不是害怕,是恳求。
老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姐姐跪着,也挣扎着要起来,却被花灵按住了。
他看着鹧鸪哨,声音沙哑:“我……我能搬石头,还能打狼,你别赶我们走……”鹧鸪哨看着两个孩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当年跪在师父面前,说“我想活下去,想学本事”;想起师父教他辨风水、解机关,说“搬山一脉,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红斑——这红斑是搬山人的诅咒,一代代传下来,爹娘死在这诅咒里,师父也没能躲过,他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可他突然觉得,或许不该让这一脉,只剩自己一个人。
他站起身,走到两个孩子面前,伸手把花灵扶了起来:“起来吧。”
他从怀里掏出《搬山分甲术》的手札,翻到最前面一页,上面写着“搬山分甲,一脉相传,以术求存,以仁为念”。
“学我的本事,要吃很多苦,”他看着花灵和老洋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要钻古墓,要斗机关,还要面对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哪天就会死在墓里,你们怕吗?”
花灵用力摇了摇头,眼里闪着光:“不怕!
只要能跟着你,有个家,再苦我都不怕!”
老洋人也跟着点头,虽然他还不太懂“古墓机关”是什么,却知道只要跟着眼前这个人,就不用再被土匪追,不用再饿肚子。
鹧鸪哨看着他们,嘴角微微动了动,像是笑了,又像是没笑。
他把陶罐里剩下的鱼汤盛出来,递给花灵一碗,又给老洋人倒了点:“先喝了吧,喝完了,我教你们认第一种草药——续命草,能救命的草。”
那天晚上,山洞里的火堆烧了一夜。
花灵抱着弟弟,靠在火堆边,听鹧鸪哨讲搬山道人的事,讲师父了尘的故事,讲那本手札里的方子和术法。
老洋人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花灵没睡,她看着鹧鸪哨的侧脸,看着火堆映在他脸上的光,心里悄悄想:以后,这里就是家了,这个人,就是亲人了。
雪还在洞外下着,可山洞里,却暖得像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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