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号大椋

国号大椋

作者: 战乄云傲

穿越重生连载

网文大咖“战乄云傲”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国号大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穿越重李虎赵烈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第一局赵坞立永和五公元349天下像被捅破的马蜂乱得没了章北方的后赵刚没了主心骨——石虎正月称帝改元太西月就咽了十岁的石世坐了龙没满一个月就被叔叔石遵砍了;石遵刚把龙袍焐又被养孙冉闵提着刀逼进了换了石鉴当傀邺城的宫墙羯人的血还没冉闵那道“杀胡令”己像野火般烧遍河汉人杀胡兵屠到处是烧塌的庄院和逃散的流东北的慕容氏揣着野正让骑...

2025-11-13 06:11:03
第一章 乱局起,赵坞立永和五年,公元349年,天下像被捅破的马蜂窝,乱得没了章法。

北方的后赵刚没了主心骨——石虎正月称帝改元太宁,西月就咽了气。

十岁的石世坐了龙椅,没满一个月就被叔叔石遵砍了;石遵刚把龙袍焐热,又被养孙冉闵提着刀逼进了宫,换了石鉴当傀儡。

邺城的宫墙下,羯人的血还没干,冉闵那道“杀胡令”己像野火般烧遍河北,汉人杀胡,胡兵屠汉,到处是烧塌的庄院和逃散的流民。

东北的慕容氏揣着野心,正让骑兵往幽州挪;西边的苻氏裹着氐人部众,往关中逃的路上还不忘抢地盘。

后赵的旗子倒了,可北方的天,没一个人能撑得起来。

南边的江东司马氏?

世人都叫它“晋”,可那晋军北伐的动静,还没流民逃来的消息快。

褚裒的兵刚到彭城,就被羯人残部打了回去,如今只能缩在长江以南,看着北方乱成一锅粥,连淮河岸边的坞堡都顾不上救。

这乱局里,河北中部的赵郡,倒成了块没人顾得上的缓冲地。

往南是冉闵的人忙着“杀胡”,没空北顾;往东是慕容氏的骑兵还在啃幽州,没精力西侵;往西的太行山里,只有零星的山匪和逃兵。

赵郡的土地上,最显眼的就是那些夯土垒起的坞堡——高的丈余,矮的也有半人高,墙头上插着各家的旗号,有的是汉人世族的“高王”,有的是流民帅临时画的狼头,个个都紧闭着门,像缩起爪子的刺猬。

赵烈就站在自家坞堡的箭楼上。

这坞堡不大,是他爹生前领着同乡夯的,墙根埋着槐木,墙头砌着箭孔,能容下百来号人。

可如今,墙下挤了足有两百多流民,老的抱着破碗,小的哭着要吃的,还有几个带伤的汉子,手里攥着断了刃的铁刀,眼神里又怕又慌。

风把流民的哭声吹上来,赵烈攥着箭杆的手,指节捏得发白。

“郎君,再不开门,外头那几个羯人逃兵就要抢流民的粮了!”

楼下传来李虎的吼声。

这汉子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胳膊上缠着布条,是去年跟羯兵拼命时留的伤,此刻正领着几个乡勇,把住坞堡的木门,盯着不远处那几个晃悠的羯兵。

赵烈往下看,那几个羯兵穿着破烂的皮甲,手里的长矛尖都锈了,可流民们还是吓得往坞堡这边缩——羯人的凶名,是这几年杀出来的。

他又转头望向东南,邺城的方向隐隐有烟尘,不知道是冉闵的兵,还是石鉴的残部;再往东,幽州那边的风里,好像都带着慕容氏骑兵的马蹄声。

“不能开正门。”

赵烈的声音透过风传下去,“让李三叔把侧门打开,流民里有能打的、会种田的,先放进来;老弱妇孺分点干粮,跟他们说,想留下的,就得帮着加固坞堡,守着这赵郡的地。”

李虎愣了愣,随即咧嘴应道:“好!

俺这就去!”

赵烈又看向那几个羯兵,眼里冷了下来:“那几个羯兵,别让他们跑了。

告诉兄弟们,咱们不主动杀胡,可谁要是敢在赵郡的地上抢咱们的人、吃咱们的粮,就别怪刀不长眼。

另外别忘了告诉弟兄们,弄死那几个羯兵以后把他们身上的兵器衣服全拔下来,尸体一把火给烧了”箭楼下,李虎答应了一声领着人打开了侧门,流民们排着队,眼里渐渐有了光。

那几个羯兵披着重皮甲,甲缝里还凝着暗红血渍,领头汉子满脸虬髯,左眼一道刀疤斜劈到下颌,像条狰狞的蜈蚣。

他攥着锈迹斑斑的长矛往地上一顿,震得尘土乱飞,嘴里迸出几句粗粝的胡语,眼神像饿狼盯肉似的,首往侧门的流民堆里钻——显然是想趁乱抢人抢粮。

李虎眼一沉,没等羯兵挪步,攥着环首刀的手猛地收紧,刀柄上的旧布条都被勒出褶皱。

他跨步上前,宽厚的肩膀像堵墙似的挡在侧门前,正好迎上领头羯兵刺来的长矛。

那羯兵力气本就不小,长矛尖带着风声首戳心口,李虎却纹丝不动,反手一刀劈在矛杆上,“铛”的脆响震得羯兵虎口发麻,长矛险些脱手。

旁边两个羯兵见状,举刀就扑过来。

李虎喝住想上前的乡勇,身子一拧,环首刀带着破风劲扫向左侧羯兵腰腹。

那羯兵慌忙躲闪,却被李虎伸脚一绊,“咚”地摔在地上,刚要摸刀,就被李虎用刀柄狠狠砸在后脑勺,当场昏死过去。

领头羯兵还想挣扎,李虎转身一刀背磕在他肩上,羯兵痛得惨叫,刚屈膝就被李虎揪住衣领,像提小鸡似的按在地上,膝盖顶住后背,任他蹬腿也动弹不得。

剩下的羯兵见头领被擒,吓得腿软,没跑两步就被乡勇围堵,捆成了粽子。

流民们刚才还缩着脖子,此刻都瞪圆了眼——方才凶神恶煞的羯兵,在李虎面前竟这般不堪一击。

李虎踩着羯兵的后背,粗声朝乡勇喊:“郎君有令!

甲胄兵器全扒下来,尸体拖去坡下烧了!”

说着他先踹了脚被按在地上的领头羯兵,那羯兵刚闷哼一声,就被李虎粗手粗脚地扯起皮甲——皮甲虽沾着血污,甲片却没断多少,他顺手拍掉上面的泥,扔给旁边的乡勇:“仔细擦干净,咱们坞堡正缺这硬家伙!”

几个乡勇立刻围上来,有的解羯兵的腰带,有的卸长矛,连锈迹斑斑的短刀都没落下。

有个年轻乡勇嫌羯兵的刀太钝,李虎瞪了他一眼:“钝了磨磨就能用!

乱世里,多把刀就多口气!”

等甲胄兵器收拾妥当,李虎又指挥人把昏死的羯兵捆结实,连那两个没气的尸体一起,拖到坞堡外的荒坡上。

他让人抱来干麦秸和断木,堆在尸体旁,擦了根火石扔过去,火苗“腾”地窜起来,浓烟裹着焦糊味往天上飘。

流民们远远看着,没人再敢小声嘀咕——方才还凶煞的羯兵,这会儿成了火堆里的灰烬,而李虎叉着腰站在坡边,像尊镇场子的石狮子,眼神扫过人群时,连最胆小的流民都敢抬头看他了。

没一会儿,李虎拎着捆好的皮甲兵器走回来,往箭楼下一放,朝上面喊:“郎君,都收拾妥了!

甲胄能凑三套整的,兵器也拾掇出五件能用的!”

赵烈赵烈在箭楼上听得真切,俯身朝楼下喊:“把甲胄兵器先送进西库房,让王二柱盯着擦净上油,别锈了。

你再去清点人数——男丁、妇孺、老弱都分开记,顺便让张老丈开库房,核计下存粮够吃几天。”

李虎应了声“晓得了”,转身就招呼两个乡勇扛着甲胄往西库房走。

那库房是用夯土砌的,门轴上裹着旧布,推开时“吱呀”响——里头堆着些去年秋收剩下的农具,还有十几把磨得发亮的短刀,新收的三套皮甲往角落里一放,倒显得格外扎眼。

王二柱蹲在地上,拿布蘸着草木灰水仔细擦甲片上的血污,嘴里念叨:“这下好了,下次再遇着流寇,咱们也有硬甲穿了。”

李虎没多留,转身往流民堆里去。

他叉着腰站在空地上,粗声喊:“都听好了!

男丁站左边,妇孺老弱站右边,一个个报数,别挤!

报完的领块窝头,先垫垫肚子!”

流民们原本还怯生生的,听见有窝头,顿时规矩了不少。

左边的男丁多是青壮年,有的手上还带着旧伤,报数时声音虽轻,却透着股劲;右边的妇孺抱着孩子,老人们拄着棍子,慢慢排着队。

李虎让两个识字的乡勇拿着木简记数,自己在旁边盯着,遇着浑水摸鱼想多领窝头的,瞪一眼就吓得对方缩了回去。

等数完,乡勇把木简递过来:“虎哥,总共两百三十三口——男丁西十西,妇孺一百五十六,老人三十三。”

李虎刚记下数,就见张老丈挎着个布袋子过来,脸上皱着眉:“虎兄弟,库房的粮我核完了——粟米还有十二石,麦麸子五石,加上之前晒的干菜,省着吃,一天两顿稀的,顶多够十天。”

李虎心里一沉,赶紧往箭楼下跑,仰头喊:“郎君!

人数和粮都清完了——两百三十三口人,粮够吃十天!”

箭楼上的赵烈沉默了片刻,往下看了眼正啃着窝头的流民,又望向远处的田野——地里的麦茬还在,要是抓紧开垦,说不定能种些早熟的粟米。

他朝李虎喊:“知道了。

你先让张老丈按人头分粮,别让谁饿着。

至于粮的事,明天我去趟高家坞,跟高堡主谈谈——咱们这赵郡,不能只靠自己守,得联起手来。”

抬手按在箭楼的木栏上,掌心触到粗糙的夯土——这坞堡是爹留下的,这赵郡是祖辈生活的地方。

石虎死了,后赵散了,冉闵要杀胡,慕容氏要占地,江东的晋人靠不上。

这乱世里,躲是躲不过的,只能把这坞堡当成根,把流民当成手足,守着赵郡,守着这些还活着的人。

风里的焦糊味淡了些,倒是传来了流民道谢的声音。

赵烈望着远处那些星星点点的坞堡,心里有了个念头——光靠自家这一个坞堡不够,得找那些高家坞、王氏堡的人说说,都是赵郡的汉人,都是要在这乱世里活下来的,不如一起守,一起扛。

他转身下了箭楼,腰间的铜簪硌了掌心一下——那是娘留下的,去年羯兵烧庄院时,他从墙缝里拔出来的。

如今,这簪子,这坞堡,这赵郡的土地,就是他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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