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天下

锦瑟天下

作者: 喜欢梓木的郭大侠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喜欢梓木的郭大侠的《锦瑟天下》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夜焚书暮色西将永亲王府的飞檐斗角染上一层沉郁的橘下人们屏息静走路都踮着脚生怕惊扰了书房里那位主王府的主大晋朝堂上下的笑柄——永亲王谢正对着一方紫檀木书匣发那书匣做工精边角却被摩挲得光是容惟许平日最珍爱之今日却被他遗落在水谢锦原是想着给他送回指尖触到那未曾落锁的搭鬼使神差轻轻一里面没有金银玉只有一沓厚厚的信最上面一...

2025-10-12 14:25:21
第一章 雪夜焚书暮色西合,将永亲王府的飞檐斗角染上一层沉郁的橘灰。

下人们屏息静气,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惊扰了书房里那位主子。

王府的主人,大晋朝堂上下的笑柄——永亲王谢锦,正对着一方紫檀木书匣发呆。

那书匣做工精致,边角却被摩挲得光滑,是容惟许平日最珍爱之物,今日却被他遗落在水榭。

谢锦原是想着给他送回去,指尖触到那未曾落锁的搭扣,鬼使神差地,轻轻一掀。

里面没有金银玉器,只有一沓厚厚的信笺。

最上面一封,墨迹犹新。”

……娶她,不过碍于幼时婚约,家门声誉。

锦妹妹天真烂漫,我只视她如妹,无奈捆绑一生。

此生所系,唯卿一人。

忆往昔与表姐湖畔共读,琴箫和鸣,方知何为心意相通……““视她如妹”。

“无奈捆绑”。

“唯卿一人”。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了的烙铁,狠狠烫在谢锦的心尖上。

她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是了,那些她曾以为是性格使然的冷淡,那些她绞尽脑汁才能换来片刻的温和,那些她自欺欺人解读成的“举案齐眉”,原来底下,藏着这样不堪的真相。

她以为的青梅竹马,是他迫不得己的牢笼。

她珍视的相濡以沫,是他演给世人看的戏码。

她这一腔滚烫的、毫无保留的情意,从头到尾,都喂了狗。

谢锦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那片曾经只映着容惟许一人的星亮火苗,彻底熄灭了,只余下死灰般的冷寂。

她站起身,走到书房另一侧的多宝阁前,那里摆放的不是古玩,而是她多年来费尽心力、散尽千金为容惟许搜罗来的各类孤本典籍。

有些甚至是她放下亲王之尊,低声下气求来的。

她随手拿起一册宋版《花间集》,那是他去年生辰,她奔波半月才到手,当时他不过淡淡一句“有劳妻主”,她便欢喜了整整一月。

指尖轻轻一捻,纸张脆弱,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搬出去,”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对着门外候着的贴身侍从,“就放在院中,烧了。”

侍从惊愕抬头,对上谢锦那双毫无波澜的凤眸,心头一凛,不敢多言,连忙招呼人动手。

初冬的夜风己经带上了刺骨的寒意。

王府宽敞的庭院里,孤本典籍堆积如山,火把投入,烈焰“轰”地一声腾起,贪婪地吞噬着那些承载着无数人心血的墨香与纸张。

火光跳跃,映着谢锦面无表情的脸,明明灭灭。

价值连城的珍宝在火焰中蜷曲、焦黑、化为飞灰,如同她那段错付的痴心。

容惟许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素来整洁的衣袍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急怒:“谢锦!

你疯了!

这些都是……”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谢锦转过头,看向了他。

那眼神,不再有以往的痴缠、讨好、甚至小心翼翼的惧怕,只有一片疏离的、居高临下的漠然。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不,甚至不如一个陌生人。

“烧了,”谢锦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却无半分暖意,“碍眼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容惟许被她这眼神钉在原地,心头莫名一慌,下意识道:“你……你可知这些孤本有多难得……难得?”

谢锦轻笑一声,打断他,目光掠过他,投向院门外漆黑一片的夜色,语气忽然变得轻快,甚至带着点纨绔子弟特有的混不吝,“再难得,能有美人一笑难得?”

她不再看容惟许瞬间苍白的脸,对侍从吩咐:“去,把今儿个在西市那个卖身葬父的小郎君请来,就说本王邀他,夜游画舫。”

夜色深沉,画舫流光溢彩,倒映在冰冷的护城河水里。

舫内暖香袭人,与方才王府院中的凛冽寒意判若两个世界。

谢锦斜倚在软榻上,看着面前跪坐着、低眉顺眼的少年。

他穿着一身素缟,更显得身形单薄,容颜清秀,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我见犹怜。

“叫什么名字?”

谢锦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手中把玩着一只夜光杯。

“回……回王爷,小的叫玉奴。”

少年声音怯怯,带着颤音。

“玉奴……”谢锦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意,“抬起头来。”

玉奴依言抬头,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惊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望向这位名声在外的亲王。

谢锦打量着他,目光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流转,却仿佛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

她忽然倾身,冰凉的指尖挑起少年的下巴。

玉奴浑身一颤,却不敢躲闪。

“知道伺候本王,意味着什么吗?”

谢锦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玉奴脸颊泛红,睫毛剧烈颤抖着,声音细若蚊蝇:“玉奴……明白。

王爷大恩,葬了玉奴的父亲,玉奴……玉奴此生愿为王爷当牛做马……”谢锦笑了,不是平日那种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的傻气笑容,而是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漫不经心,甚至几分邪气的笑。

她收回手,重新靠回软榻。

“当牛做马倒不必,”她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目光投向舫窗外漆黑的夜色,语气淡漠,“会喝酒吗?

陪本王喝一杯。”

与此同时,永亲王府,东院。

容惟许站在窗前,望着画舫方向隐约传来的灯火与丝竹声,只觉得那声音刺耳无比。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纸张焚烧后的焦糊味,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方玉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是谢锦及笄那年,偷偷塞给他的,说是祖传的,要送给未来的王夫。

他当时……当时是什么反应?

似乎只是淡淡接过,道了声谢,便随手收了起来。

从未见她如此……陌生。

她看他的眼神,冷得像是腊月的冰。

还有那个卖身葬父的小郎君……她竟然真的……一阵强烈的、从未有过的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忽然想起,成亲那晚,红烛高燃,她偷偷掀开他的盖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小声说:“惟许哥哥,锦儿会对你很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那时,他是怎么想的呢?

……不过是小儿女的痴话,当不得真。

可现在……窗外,似乎开始飘雪了。

冰冷的雪花落在窗棂上,也落在他骤然空洞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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